他往床那边看去。
秋芙这次没有过来拦着商为序,连一眼都不施舍给他了。
她只是担忧地看着商为序,“你动作别太大了,等会儿伤口裂开了。”
说着她便上前来,拉着商为序左看右看,确认纱布上没有渗出血。
而他在他们脚边,不知道像个什么东西。
丧家犬吧可能。
就像堂溪止说的那样。
他是一条丧家犬。
他默默爬起身,出了门,回到他的偏房,又将自己关在里头。
他已经很久没喝过药了。
无人在意他的离去。
秋芙的注意力全在商为序身上,“还好还好,没有血。”
她看着洁白的纱布,松了一口气。
“担心我啊?”商为序说着,去将门关上了。
“肯定担心啊。”秋芙看着商为序道。
商为序走回来,抱着她,“好久没有抱过你了,第一次和你分开这样久,之前我一直和杨改赶路,烦死人了,看他不顺眼。”
秋芙将脸埋在商为序的胸膛上,一股浓浓的药味。
堂溪止白天一天都没有来,好像将她忘了一般。
晚上也没有来。
秋芙和商为序躺在一张床上,她躲进商为序的怀中,这个怀抱可以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