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牺牲哀家就足矣？呵，哀家这半辈子都在这四方地受着束缚守护着顾家，难道不得几个顾家人来作陪？”

“因您的话黎儿娶了长公主烟儿入宫为妃，可到现在又有什么？黎儿死在滨州回来的只有尸骨，烟儿被贬出宫青灯作伴这还不够吗？太后娘娘”顾若黎太后娘娘四字咬的极重。

“如若只是两个人便足矣，那梁家的人可是比我们多数倍不是？又能如何？”

“微臣不想在入朝为官了，就请娘娘卖微臣和嫡系一份薄面让微臣返乡”顾若黎和陆轻婉跪在昂贵的地毯上道。

“返乡？依皇上对顾家如今的器重，你觉得有可能？还是要放弃顾家如今的荣华富贵放弃官籍做一个普通百姓亦或是商人？你有这能力？嗯？”顾玉言并未让起身话皆是问句

“微臣如果愿意呢”顾若黎抬头看了一眼顾玉言

“愿意？你让分支进京城想荣华嫡系在颍州老家？让庶出凌驾于嫡出之上？”

“娘娘，微臣知道您还记恨着母亲”

“母亲？她配吗？以为有个二品诰命抚养哀家几年就可以？她当初怎么对哀家的哀家心里清楚”

“娘娘……”顾若黎欲言有止

“太后娘娘，长禧宫出事了”

长禧宫？三皇子？顾玉言脸色未变冷冷道：“可是庶出又能如何？哀家是庶出也做了这太后，既然你一心想离京的话也就不用再见了”茶盏随声落下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二饶耳朵。

“玉落送左相和夫人出宫，郭嬷嬷随哀家去长禧宫”顾玉言很快就出了凤鸣宫。

顾若黎二人出了宫门看着略暗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太后的意思……”

“别告诉烟儿了，在过几日便辞官离京，这或许是命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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