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虽说问得一本正经,可他嘴角的笑意也已经掩饰不住了。
洗完澡,童谣的太阳穴疼得更加厉害了,她皱着眉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沙发上的郑驰看见,起身过去帮她揉了揉,“很疼?”
“嗯。”
他拉着她走到床边,“躺着,我帮你按会儿。”
她一躺上去,郑驰便自觉地拿起衣柜里的被子又铺到了地板上。坐在自己的小地铺上给她轻轻揉压着太阳穴和脑后顶。
一会儿,疼痛感还是没有退下去,童谣偏了偏脑袋躲开他的手,“我觉得我得吃片助眠剂了。”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他的双手压着肩膀固定在床上,“不行,你想想你自己前段时间手颤的症状。”
明明他在说很严肃的事情,可是因为他双手在她肩颈间的力道和温度,她竟然冒出了些不好的想法。
侧过脸尽量不看他,在他的视线盲区里鄙视自己,童谣啊童谣,都头疼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闲心思搞黄色。
好在郑驰的手掌下一刻便离开了她的肩,他关掉了灯,躺在地板上,手指却又摸索上了床。
“你干嘛?”童谣做贼心虚地惊道。
他的动作顿住了,左手待在原地晃了晃,“那你自己把你的安眠药牵好。”
她拿被子蒙过自己的头,抓住他手,还恬不知耻地提起要求,“能不能再给我唱一遍‘BABYSONG’啊?”
听着他哼唱的声音,童谣忽然闻到了被子里好闻的味道。被单的触感也像变得柔软了一样,包裹着她渐渐陷入熟睡。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轰然大作的闹铃声吵醒的。
两人都在闹铃声里猛地睁开眼坐起身,互看了一眼又一起倒了下去。区别就是童谣倒下去之后好像下一秒就能继续刚才与周公的会晤,而郑驰不禁疼得叫出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她才又再次与即将见面的周公挥别,惺忪着眼眸扒到床边问他,“怎么了?”
郑驰右手捧着自己的左手臂,“手麻。”
童谣忽地抓住他的左手,从上到下狂按一通。刺激的痛麻感疼得郑驰皱眉弄眼,从她那儿“虎手夺臂”,“让我缓缓。”
“快点疏通血管才不会麻那么久。”她说着像是要再来一遍刚才暴风操作。
他忙将手臂藏到身后,“这可是牵了你一晚上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