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语气不再那么壮了。
有点不得不喊的意思了。
林创不再理他,站起来走到春梅跟前:“春梅,你呢?有没有反驳我的?我非常希望你能举出例子来,把我驳倒。”
春梅可怜兮兮地看了林创一眼,道:“长官饶命!”
这就是认了。
林创道:“对于女人,我向来是有包容之心的。”
一听这话,中野云子嘴角弯起,脸上泛起讥笑,道:“这话对,林大局长对女人向来宽容,尤其是美女。”
春梅一听,这不是暗示自己扮可怜吗?
于是,急中生智,表演天分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小声哭道:“长官,我爹娘都死了,这世上没有一个亲人。二管家平时对我很好,什么事都照顾我,我一时糊涂,就……跟他好了。长官,求你看在我身世可怜的份上,放过我吧……。”
林创脸上带了笑。
春梅一看,心中陡地升起希望:“嘿,有门。”
她可不清楚,眼前这位可是“笑面色魔。”
笑,才是最可怕的。
林创笑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身世可怜,潘先生收留了你,潘太太视你为心腹,可你呢,不但不思报效,反而与别人通奸。
仅是这一条,放在山村,这就是浸猪笼、骑木驴的罪过。
可比这一条更为可恨的是,你一进府,就是为了充当别人的耳目,就不怀好心。
在这个案子当中,你的作用看似只是穿针引线,是个辅助角色,其实却是最为关键的,没有你,他们要谋害潘先生根本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所以,你最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