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根本就没有人会保护他。

要想活得长远，留在他们身边，那是必须的。

白南初语塞，颇为无语的道：“即便我们要去地府，您也要跟随吗？现在，皇宫里已然没有任何危险了，您完全可以留下来。”

天元帝：“……”

地府哇！

那还是算了吧！

他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去地府的话，可能就回不来了，他又没疯，不想给自己找刺激。

于是，白南初他们总算是得以成功离开皇宫，现在这个情况，要是再不走的话，估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见到周婉泱的那一刻，白南初突然觉得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卡在半道上，明明已经想好要开口质问，但是，真正摆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又不知自己该如何去说了。

白南初心中堵得厉害，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周婉泱面上带着几分憔悴，看她的目光也染着几分关怀的时候，她就越发觉得这份关心来的十分不容易。

原本想好的质问，自然也就说不出口了。

周婉泱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还像是原来一般迎上来，上下打量一番，确定白南初没出事之后，一颗心这才放了下去，还好，还好。

白南初被她这样的举动弄得越发想哭，事实上，眼泪也是真的掉下来了，她心中十分难过，也十分憋屈。

于是，原本纠结要不要说出口的质问，一下子就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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