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看了一眼朱瞻基,笑了下问道。
“应该还有几年吧!”
朱瞻基迟疑了一下道,他倒是记得历史上自家这位爷爷应该是永乐十八年迁都的。
离现在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五六年有时候也只是一晃眼,或者说是几次北伐就过去了。
但是说短也不短,毕竟一个人一辈子又能有多少个五六年。
不过朱瞻基有些没摸透姚广孝这么问的原因,这才迟疑了一下。
姚广孝听到朱瞻基的回答,笑了下,也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继续问道:“那你说说看,既然顺天已经基本修建完了,你爷爷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的迁都?只是明面上提升了顺天的地位?”
“老和尚,你有话就直说吧,别给我打哑谜。”
朱瞻基闻言翻了个白眼,然后才道:
“爷爷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迁都,什么原因你会不知道?”
姚广孝被朱瞻基怼了一下,也不生气,继续笑呵呵道:“老和尚自然知道,只是老和尚觉得你这个当孙子的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朱瞻基:“………”
朱瞻基闻言微微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姚广孝下意识的就问道:
“老和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其一,什么是其二?”
姚广孝看了一眼朱瞻基,笑笑道:“其一自然就是大多数人以为的那样,你爷爷之所以迟迟没有迁都,是因为朝中反对的声音太多了,所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迁都。”
“这其二嘛……”
姚广孝瞥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渐渐开始离去的群臣,然后笑道:“你以为你爷爷当真是怕了这些人吗?”
“这个……”
朱瞻基闻言愣住。
呼吸也是不禁顿了一下。
自家那位爷爷怕了这些文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