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宁志成的同伙，在暗中通风报信！”

周炜龙皱了皱眉：“两组人，二十多双眼睛，而且还都是行动队的精英骨干，如此周密的部署，竟然看不住一个宁志成？”

“站长，严格意义上讲，至少有不下十几个人，宁志成都有机会和他们接触。毕竟，永安百货公司那么多人，我们满打满算才十六个人。很简单的一个眼色，都可以让宁志成取消接头。”

“那个李德泉……”

“我查过了，他的背景没问题。”

“他和宁志成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前并不认识。通过中间人介绍，探讨瓷器方面的知识。中间人我也查了，是宁志成暗中花钱托人，故意弄了这么一个局。我猜，共党本想声东击西，利用和李德泉见面的机会，进行反跟踪侦查。同伙示警后，宁志成这才取消了接头。”

“一模一样的手提箱，这个也是提前计划好的吗？”

“如果宁志成的同伙确实在现场，我相信，一模一样的手提箱，也肯定是反跟踪手段。您想，如果察觉很多人注意手提箱，这件事本身就存在破绽。当然，前提是、假设成立。”

周炜龙沉思半晌，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

姜斌说道：“所以，这个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您说的，如此严密监视下，他们是怎么传递的消息？”

周炜龙微笑着说道：“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正所谓，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只要盯死宁志成，你还怕他玩出花儿来吗？”

“是。您说的有道理……”

姜斌随声附和。

在这件事上，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寄望余晓曼的2号计划。

……

清晨。

徐思齐早早起床，沿着外滩公园跑了一个来回，这是在江田岛军校养成的习惯。

回到上海后，习惯也始终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