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给。”超哥把烟递给月松。
月松接过烟,交给雷航,转头问超哥:“超哥,我要是不继续把狙击步枪借给你徒弟,豆子,继续用,这烟——”
超哥轻轻推了月松一把,说:“还是你的。”
“啊哈哈哈,这还差不多,超哥,我这会儿突然领会了一种感觉。”月松和超哥肩并肩坐下来。
“啥感觉?”
“嫉妒。”月松说。
“嫉妒谁?豆子啊?”超哥问。
“是。”
“我说你啊,当队长都这么久了,升任中校也半年了吧,怎么还是个孩子脾气呢。”超哥摸着月松的头说。
“超哥,我在家里排行老三,我大哥可心疼我了,我二哥也是。”月松说。
“嗯,看得出来,你在家就是娇生惯养的,所以才那么任性嘛。”超哥说
“谁任性啊?谁任性也没有罗中校任性啊。”王团长带着几个兄弟走了过来,人没看见,声音先到了。
月松和超哥他们纷纷起身,毕竟王团长军衔比月松还要高,月松他们一起向王团长敬礼。
“王团长,我的兄弟不只是会侦察吧,打起仗来,小股部队人数虽然,可是作用不容小觑吧?”月松这是在为索要香烟做铺垫呢。
“不容小觑,谁敢小觑你罗月松啊,你瞧瞧你手下这些兄弟,这位,轻机枪玩得那叫做一个溜啊,我远远就看见了,机枪点射比步枪还准啊。”王团长指着鸣鹤夸奖着,“唉,受伤了,可得让卫生员好好包扎一下。”
“没事王团长,我的兄弟没有细皮嫩肉的,个个皮糙肉厚。”月松答道,鸣鹤笑着。
“嗯,当兵的就是要这样,这位中尉能力全面得很啊,指挥行,突击行,还能操作迫击炮,全能型的啊,我喜欢。”王团长指着仁先说。
“孙仁先啊,他不是我兄弟。”月松话一出,兄弟们都惊讶地看着月松,“我捡的,大军溃败那会儿,我捡到了他,他就赖着不走了,还有这个机枪手,那个步枪射手,那个……”
“打住,打住,赖着不走的是吧,我先锋团正继续补充兵员,你让他们跟我走,我收留了。”王团长说。
“你收留了?”月松说,“可以啊,两条烟先拿来再说。”
“烟,拿过来。”王团长喊了一声。
一个士兵跑过来,双手递上两条香烟。
月松马上接过香烟,给了一条仁先,另一条交给了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