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看中一台座钟。
褐色的木质边框,整体像立着的航空火箭头,下面表盘方正。
白底,铜…针,普通又精致。
“师傅,那座钟麻烦我看看。”
师傅二话没说,先把手表放回柜里,过来给他拿座钟。
没交钱换票,那表肯定是不能易手的。
“客人您可真有眼光,这台三五牌方形座钟就剩这一…个了。”
“因为停产,也是卖一…个少一…个。”
杨建国乐道:“你们这儿是专收稀罕物,咋问啥都是独个的。”
伙计苦笑道:“这我能骗您吗?我要骗了您,您一问,不得来找我麻烦。”
杨建国笑着点头,他也就随口图一乐,没那意思。
到今天,他在四九城也过了小半年。
这是也染上帝都爷们儿,好耍嘴皮子的毛病了。
“得,说价吧!”
听他这么一问,伙计竖起两根指头:“二百整,不多您少您一分。”
二百块,买一座钟?
这要是常人听了,指定是掉头就走。
你逗我呢?
那红针头的魔都表才多钱,就这座钟你也敢要我二百。
可杨建国知道,这些个东…西的价格,它不是那么算的。
三五牌,也是大牌子。
再加上四方形少有,人都乐意买圆框的,产量自…然就少。
这再一停产,物以稀贵,它这价格也要水涨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