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太初界主隔着无穷宇宙的距离，对着凌霄微微一笑，那笑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老朋友。

“你认识我？”凌霄身躯一怔，体内的所有力量都被禁锢，时间静止，他的晋升被冻结了。

没有回答。

接着，又一尊界主从天渊走出，头顶光环，撑开十万光年的黑暗地带。

他慈悲一笑，面容祥和极了。

这便是法界之主，站在世间一切法的源头。

“凌霄，好久不见！”

法主望着凌霄，眼神同样的唏嘘，还有一抹彻骨的冷意与戏谑。

看到他，凌霄神色突变，这位法主的真容，竟仿佛是接引、准提的融合。

这一刻，他恍惚了。

“又到了这一天，不知道友能否给出一个满意答复。”

突然，又一道声音响彻周天，越来越多的界主，从天渊中走出。

他们有耄耋老者，有意气少年，有风韵女子，有狂野大汉。

其中，凌霄还看到了熟人，千秋界主万千秋。

这一次的万千秋，跟以往大不相同。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破绽，尽是高高在上的淡然。

除此之外，还有玄天界主，他立身其中，面无表情。

“时间的轮回走到再次走到这里。”

太初界主望着凌霄，突然开口道。

“神话，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