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年跳到沙发上坐好,看看房间的方向,又看看他。
“完蛋,惹你爸爸生气了。”
梁夙年无奈叹了口气,转身想去给谢小年倒猫粮才发现已经倒好了,水也换了新鲜的。
于是自觉转身去铲屎。
完后在外面的卫生间洗漱完毕,进厨房做好早餐端进房间。
谢嘉然原本是面向门的方向,听见他进来了,默默转了个面向,顺便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不想理他。
梁夙年走过去扯了扯被子。
没用,人家拉着呢。
“宝贝?真生气啦?”
小鸵鸟一动不动,吱都不带吱一声。
“然然?”
还是不理。
梁夙年可怜巴巴将早餐放到旁边桌上:“我把吃的放在这里了,困的话记得吃了再睡,我先去上课了,一会儿下课再回来陪你。”
隔着揉揉他的脑袋,转身离开。
脚步声远去,房间安静下来。
谢嘉然听着大门被拉开又关上,才慢吞吞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人走了,早餐规规矩矩,牛奶是新鲜泡的,还在腾腾冒着白雾。
闷闷哼了一声,拉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洗漱,面对镜子时无意看见脖子锁骨上的痕迹。
还是好生气。
臭流氓。
气鼓鼓吃着早餐,谢小鸟用脑袋挤开虚掩的门溜进来陪他,谢嘉然用尾指摸摸他的脑袋,分给它一点蛋白。
林杉发来消息,问他今天上午的选修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