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阳是没有认出这两人的，但是从对方的目光里，阳判断出了这两个人的身份。

……

“珊莎？”

阳眨了眨眼。

他看到了老太太遍布皱纹的脸上那一道在她十几岁的时候被初代弑神者撕裂开的伤痕。

至于那个老头，已经苍老到这种程度还能够用肢体去硬抗反质宇宙系的生物的强势攻击，这种人当然就是布奇了，不会再有别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

和当年相对比，两个年轻孩子，如今已经变成了这般苍老。

阳看着他们俩，他们也看着阳，目光在某一瞬间显得有些呆滞。

他们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间已经将他们摧残得无法再立足于战场上，但是在这种危机关头，他们还是站了出来，但已经消失了很长岁月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在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活不过今天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而且，对方和他们印象当中所停留着的那个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

……

“你这家伙还没死？”

一个熟悉却又非常苍老的声音传进阳的耳朵里。

但声音不是来自于珊莎和布奇。

是扎克的声音。

“或许你应该听听这个。”

扎克的声音消失之后。

阳的脑子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

……

“……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