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懊恼又委屈:“现在怎么办?等着你爸来处理?”
“他忙着讨好那个女人,才没空管我死活。”
傅承星叹了口气:“对了,那女生叫什么?”
“喻芒,就是菁才一中那个,我们这回可能是踢到铁板了,她原来——”
男生正抱怨着。
傅承星一下站直,靠着的那扇隔间门被人推开。
看着出来的男生,他扔掉手里的烟,踩灭:“你是不是有病啊,在这偷听我们说话?”
“我都没说你们在这偷闻我拉屎。”
傅承星有点炸:“闻嘉泽,你他妈恶不恶心?”
“没你恶心,”他淡淡扫了一眼他衣服上的油渍,轻嗤了声,“头上还有菜叶子。”
“操,有吗?”
傅承星的跟班垫了垫脚:“好像有。”
“服了,”他无可忍受地抓了一把黏腻的头发,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使劲冲着,又想起什么,冲他问,“今天中午在食堂,是不是你偷偷去喊的老师?”
“没。”
“别装,我都看到你了。”
闻嘉泽懒得理他,冲完手后,还装作无意把水往他头上甩了甩:“没偷偷,光明正大。”
“操,真贱。”傅承星骂了句。
等到人走出厕所后,他关掉水龙头,抬起头,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小跟班回忆了一秒,“好像是——”
傅承星急急走向门边,往外猛踢了一脚。
两秒后,吃痛地抱着脚蹲下:“这狗东西把门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