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晴翘着二郎腿,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冷漠表情。
只不过贺洲刚带着邱言至上了楼,就听见贺小晴在那里鬼叫,然后给她的姐妹团们打电话。
贺小晴兴奋地说她老哥太牛逼了,昏迷那么久,一朝醒来就挤走了情敌,还把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勾到了手。
……贺小晴一直以为贺洲和邱言至之间还有个悲惨的炮灰前任,而她亲爱的哥哥是通过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把人弄到了手。
贺洲在楼上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翡翠玉镯。
贺洲说,这是他妈妈留下的,要送给邱言至。
他十年前就提出,要用这个玉镯换夏远脖子上的玉坠。
夏远当时没换。
十年后,邱言至到底还是把脖子上的玉坠送给了贺洲,并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玉镯。
贺洲给邱言至介绍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他指着房间那个小窗户,笑着说。
“当时外公说要去孤儿院把你接出来,我就趴在这个小窗户上往外看一下,我手心都在冒汗,但没等到你,反而等到了贺小晴。”
“当时我估计已经被邱弘盛接走了。”邱言至趴着窗户往外看,“不过我当时要是真的被你外公接过来,咱俩就是兄弟了,那我是不是就应该叫你……”
邱言至转头看向贺洲,他弯了唇角,瞳孔中沾染着笑意,很轻很轻地喊了一声。
“……哥哥。”
贺洲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那天,贺洲逼着邱言至叫了一晚上的哥哥。
他们后来还办了一场婚礼。
特俗气的那种。
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游轮,烟花,热气球。
烟花在空中绽放的时候,别人的耳边全是噼里啪啦的声响,贺洲却听见他的爱人贴着他的耳朵,说:
“贺洲,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