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去顿觉一股寒流顺着剑身侵袭而来,绝非善与之力,忙格开剑身退避。所到之处,虫豕四散。
夜枭见状道:“果然你也能驱虫避蛇,那拿住你也一样!”说着追击上来。玉不去眼见就要被擒,当下使出“八佾舞庭”,立时显出八重身影,分布四周。
夜枭收手沉沉道:“有点气候。不过就算你这‘八佾舞庭’登堂入室了,也好破得很。”
说着扯下身旁带着棘刺的藤蔓,落下许多爬虫甩出飞蛾。只将刺藤朝前方横向抽出,瞬间追及八重幻影,只听得裂帛声,幻影消失,玉不去滚落下来,
玉不去咬牙仗剑又站起来,瞪着夜枭。
吾羲见状立刻要冲上来,却被亓玉一把拉住:“离我一丈开外,光是树上草里的虫蛇,都能要了你的命!”眼见夜枭手上一棘藤已缠上玉不去,将人扯了过去:“钰儿!”
夜枭即将扼上玉不去的脖子时,玉不去挥剑斩断棘藤,顺手将剑飞了出去,同时使出‘跬步千踪’,身影倏忽飘移,如同原地消失。那飞剑竟是直向那巨莽的张开的大口而去,在巨蟒颈下戳出一声浅浅的铮鸣,落在草丛上。
亓玉见飞剑朝巨蟒颈下飞去,顿时惊得三魂六魄离体:“不——!!!”
那巨蟒还兀自嗅着亓玉好奇,不防被飞剑突袭,暴怒之下甩掉六合剑,循着飞剑方向,只见夜枭朝这里甩棘藤过来,当下认定是夜枭所为,便“唰”的游出来,直奔夜枭而去。
夜枭手上只有软藤,那怪蛇也是个软的,况且又是刀枪不入、浑身巨毒,只得且战且避,护身要紧。
玉不去见巨蟒缠住夜枭,忙收步子,将地上的六合剑拣起来,拄着喘气。
吾羲见玉不去满面通红,顺颊流汗,忙过来问道:“你可是受伤了?”
玉不去摇了摇头,气喘吁吁道:“‘八佾舞庭’……尤其是‘跬步千踪’,都是极耗费内力的功夫,我本就学武不精,这回勉强接连使出,气力不继。”
身后突然“嗵”一声,回头一看,竟是虞让倒地不起了。
玉不去再顾不上气力不继,奔过来,只见虞让已不省事,正惊魂未定,听亓玉道:“那古虺浑身是毒,方才他与古虺搏斗,沾染了鳞甲上的毒。”
“怎么解毒?”
亓玉看了正在缠斗的巨蟒和夜枭,指了方向示意吾羲背上虞让:“先离开这里!”
夜枭一时被巨蟒激发了胜负心,正缠斗时发现吾羲四人却乘机逃离,便匆忙腾空追来,转眼已经追至身后。
那巨蟒也追着夜枭游过来,吾羲心下恨恨:若是自己轻功好一些,也能脱困了,奈何受限于筋脉,无为山的高深轻功竟不能习得!以至眼下困境。
正懊恼时,夜枭阴恻恻的脸忽然僵了一下,两眼一翻瞬间倒地。
亓玉忙扶起虞让,朝吾羲道:“他与古虺缠斗了寻么久,此时也该毒发了。”
玉不去恍然道:“你是故意把夜枭往这里引的?”
正说话间,却见吾羲已划出一丈远迎向巨蟒,将夜枭从巨蟒咬下来的血盆大口下拉回来。
亓玉和玉不去都是一愣:“吾羲,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