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内应灰飞烟灭。
小师兄淡淡道,“你是要自己走回去,还是我拆了你的手脚给你抱回去?”
般弱是连滚带爬跑回去的。
这一次小师兄明显是气得狠了,他挥袖一荡,般弱屁股被他撅进了玄冬碑。
头一天,她吃了满嘴的沙子,第二天,又是哗哗大雨倾盆而下,第三天,得了,那冰雹比澡盆还大,砸得般弱满头红包。
“你可知错?”
玄冬碑外响起了小师兄冷淡的声音。
“知错知错!”
般弱滑跪得很快。
“你是真的知错了?还是乖乖知错下次还敢?”他似乎是越说越生气,“幽浮屠你也敢被哄着进,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好好反省,不满三千日,不准出来!”
什么?三日我都熬不了你还要熬我三千日?
般弱一听,又疲又倦的她深受刺激,当场陷入昏迷。
梦里她也不忘骂战。
“琴雪声你个小禽兽小畜生小王八小金针——”
梦里的小师兄披着一袭青苍色鹙氅,皱着眉走过来,伸手捏她的嘴。
“什么小金针,胡言乱语。”
般弱呸了一声,划下道来,“你说不是就不是啊,眼见为实!”
说着扒他裤腰带。
小师兄紧紧拧住她的手腕,又惊又怒,“你做甚么?!”
他训道,“你在玄冬碑不好好悔过,竟想这些腌臜事儿,你对得起师尊的教导——”
般弱想,梦里我才不受你这一口鸟气。
她抽开了那一块束发的雪缎,捆得整齐利落的马尾银水般泄开,般弱只觉那张嘴烦得要死,头就偏过去,死死堵住他的双唇,本以为是冷硬如剑锋,却发现笋尖软嫩如腐,般弱吮吸两三下,再胡乱搅一搅,甜沫儿就淹了过来,吃得风味正好。
她怪异得很,这人的舌头怎么能软甜成这样,也没挑弄多久,顷刻就是滔天洪灾,让她都有些招架不住,咽得呛了喉咙。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