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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心杀我(六)()

然后脸上的血色并没有褪去——还好刚才咳嗽时候已经够红了——于是起码现在红透还能打打掩护。

默默地放下那个易拉罐,她伸手拿了纸巾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戴铎的脸偏向她,目光黑亮,盯着这会儿白皙的面容上浮着不正常血色的同龄人:“你当时怎么弄着腿的?”

很少有人直接问单善这个问题。

他问的得倒是很坦荡。

坦荡得她愣了下,没来得及回答,单崇都有点儿惊讶地扫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一眼,然后替她回答:“训练,以前是搞花滑的……那个冰刀。”

“昂,”戴铎说,“那跟脑子没关系啊?”

单崇:“啊?”

戴铎:“我还以为小脑也发育有问题所以有吞咽障碍。”

单崇:“啊?”

单善:“……”

戴铎一脸认真,并没有在攻击任何人的意思:“我还以为是因为吞咽障碍,所以在学校早餐也只吃面包啊。”

单崇不“啊”了,转头看向单善,脸上表情就有点儿严肃了:“早餐就吃面包怎么行?学校门口没早餐铺?不能自己去买口热乎的?”

这突如其来的被揭穿,单善惊呆了,捏着易拉罐,指尖收紧易拉罐发出“咖嚓”的声响。

“不知道她啊,你当哥哥的不得给零用钱?家里还给一份,一个月拿两份零用钱吧?”戴铎闲闲地说,“可能要省钱买航空母舰。”

单善:“……”

男人的嘴巴可真碎。

吃午饭大概一个小时,吃完午饭,单善就准备回去了。

反正在这也没什么别的事,所谓的“看望哥哥”,也“看望”过了。

单崇对于她跑来跑去的行为没有什么意见也没什么感想,就说了句,“啊你回去了啊那行回吧”,一边说一边在弯腰穿雪鞋……

准备下午新的一轮训练。

单善坐在轮椅上,低头看他穿雪鞋,正组织语言琢磨怎么骂他比较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