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铎直腰走了。
这一天,每天早读开始的例行慰问“早餐吃完拍照检查”消失了,就像楼上教室里的某一位从此消失了这个世界……
当然也可以往了想。
也许是他上去之后发现又有一群高三的学等着和他打架,然后他打架了,再然后把手打断了,有办法打字发微信。
:)。
整个早读加第一节课,一时一刻钟,单善有些不焉,认认真真想这人发什疯——
她也说特别过分的话。
至于这气?
还是她自己不道的情况下做了点别的事招惹他了?
干。
这人是什星座的啊,怎擅冷战?
那星座肯定狗不谈!
思维发散,还第一节课是偶尔走神一下下也关系的语文课。
第一节课下课,灿烂的阳光中,全校的学生热热闹闹地拥挤『操』场上,准备做广播体『操』。
介于某人已经失联七十五分钟,所以单善也摇着轮椅出了教室,轮椅靠走廊边,《运动员进行曲》熟悉的旋律中,她看见无数高的学生从楼上走下……
有看见想看见的人。
邵杏生理期请了假,原缩教室里,这会儿看单善穿着单薄的校服走廊上探头探脑,于是便跟着走出来,低头看她。
单善微微眯眼,人群中寻找高的队伍。
“你和戴铎谈恋爱吗?”
友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
“有。”这样回答的时候,手中塞了个热乎乎的保温杯,于是原冻得僵硬的手得到了救赎,“你看我们有那个气氛吗?”
其实是想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