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有力气了?”烛光中,萧离落问自己的皇后。
谢洛卿何等聪明,几乎是瞬间便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
她想跟他说自己有些累,然而,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又有些舍不得。
洞房花烛呢,一辈子仅此一次。
最终,谢洛卿还是害羞地轻轻颔首。
箫离落见她应了,心中一喜。
于是将她放平在喜被上,去解她的衣襟。
整个过程中,两八皆四目对视,双双含笑。
眸中浮动的,是同样的喜悦。
褪去外面的大红翟衣,里头玉色的纱中单,又除去蔽膝、玉革带,终于,露出了谢洛卿大红的里衣。
“娘子,可想为夫了?''箫离落用啃去咬开她的衣领,轻声问。
“嗯。”谢洛卿红着点点头,声音若蚊蝇。
眼见身上之人还穿着大红的吉服,她忍不住道:“夫君,卿儿为你宽衣。”
这声“夫君”,箫离落听得真是熨帖到了心坎里。
他遂止了动作,撑到一侧,舒开双臂,笑道:“来吧。”
他的衣物没有谢洛卿那么复杂,不过也是内务府多名绣工连夜赶制的,上面织了日用星辰,饰以红缨黄玉。
谢洛卿动作轻柔,一层层解开,待到他也仅剩里衣了,便起身将两人的喜服挂好,这才走回床前。
喜床极大,上面铺着百子千孙被、鸳鸯枕,谢洛卿刚一躺下,便被箫离落欺身压在身下。
“卿儿,给朕生个皇子吧。”
生了皇子,那些大臣们便再没有理由上书他纳妃嫔了。
过完年,他便二十四了。
他父皇在他这个年纪,己经有了三子两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