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虽然又馋又懒,但这次却不是为了东屋那几个饺子。
古话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好几天没去松子屯了,王铁柱想到那标志的小寡妇儿,只觉得哪哪都痒痒的荒。
一家三口厚着脸皮在王老太太的冷眼下在东屋蹭了晚饭,王铁柱直接将儿子闺女搁东屋炕头上,在老娘的骂骂咧咧中,自己蹿回了西屋。
待晚上九点左右,老宅里的鸡都睡了,王铁柱就偷偷摸摸穿衣服出了院子,就着月光,径直往松子屯去了。
到了钱寡妇家,王铁柱暗地里和钱寡妇眉来眼去了一会儿,就被心里厌烦的不行不行的钱寡妇推到了牌局上。
新建没两年的三间门房离着后院隔着十几米的院子,中间开门,左右两屋有炕,炕上炕下加起来摆了五桌。
二三十号人将三个屋子挤得满满当当,看似热闹,但实际输赢不大,真正赌大钱的地方另有它处。
说白了,钱寡妇家的牌场不过是个靶子,为真正的赌局做掩护。
按照往常的惯例,明面上的牌场到了午夜就该散了。
今个儿自然一如往日,最后一波牌局散了,钱寡妇就开始“客客气气”送客了。
老客都知道,钱寡妇不留客,嘴上调笑几句不打紧,若是敢动手动脚吃豆腐,她手里那根腕粗的擀面杖可不是吃素的。
因此,很快打牌的、看热闹的或是各回各家,或是另外找了地方耍去。
不过这其中可不包括起了心里起了别样心思的王铁柱。
……
好不容易等到最后一场牌局也快散了,王铁柱暗地里用眼神和钱寡妇勾缠暗示了几下后跟着三三两两牌友往外走,为表清白,甚至不是最后一个走的。
但旁人是真的走了,他却是在外面装模作样的溜达了一圈后,很快就绕回来躲到了钱寡妇家的墙跟下,然后待打牌看热闹的一个不剩,钱寡妇正准备锁上前门去后院睡觉时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