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让人看见，我只想独自欣赏，很详细那种，全身上下那种。”

“！”他说的极其暧昧，简瑜呼吸一滞，眼神躲闪，脚下不稳险些踩到栾暮。

“抱，抱歉。”

“嘘，别跟我说这两个字，说我爱你。”

“我爱..”

“我也爱你。”

华尔兹依旧悠扬浪漫，舞池中央的男人俯身吻住怀里的姑娘，缱绻缠绵如微弱的火舌，细致描绘舔舐着嫣红的唇。

人群中，一些太太已经开始羡慕简瑜，男性中甚至有性子活泼的已经吹起了口哨。

在缠绵中，华尔兹舞曲走向尾声。

音乐完全消散的一刻，栾暮放开她，笑着将脸蛋儿通红的小姑娘扶到了舞池外，紧接着主持人走到舞池中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疼不疼？”栾暮半蹲在简瑜身前，慢慢解开她高跟鞋上的丝带。

白皙的脚踝和后跟处已经磨出了红痕，他也不避讳，就拉着她在舞池外的软凳上坐下，为她脱掉鞋子，涂抹缓和的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和他的手指一起不轻不重地点在伤处，清凉舒爽。

“我可以自己来的。”

众目睽睽之下，栾阁下为一个女人蹲下涂药，这怎么看都是极其有损男人尊严的一件事。

于是她俯**子想去接过药膏，可手很快被栾暮挡了回去。

“听话，我来吧，你不方便。”

他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不在意别人会说什么，他只在意她，在意她脚上的伤。

灯光下，他好看的侧脸和眉眼深深印在她心上，他认认真真涂抹药膏，就像是天神的剪影，不被俗世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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