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也就忍了,但是把他跟一只破狗做比较,这忍不了。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在酝酿什么情绪。
见他有了表情,林稚晚感觉达到目标,正准备离开,下一秒,只感觉肩胛上多了一道力量。
下一秒,天旋地转,“砰——”一声,她整个人摔在床上,而池宴,正跨坐在她腿上。
跨坐。
这个姿势有点儿色情。
偏偏他还缓缓俯下身,握住她的双手给别在头顶。
林稚晚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反倒是给自己手腕弄出一圈通红。
“你不是感冒了么?”林稚晚无语,“还这么有力气!”
池宴拍了拍她的脸蛋,嘴角勾起点坏笑:“是生病了,不过……”他偏头,在她耳边儿轻声说:“上你的力气还是有。”
林稚晚:“……”
救命。
是她刚才太过天真太过放肆了。
毕竟老虎生病了也是病老虎,不能一瞬间变成猫。
她刚才的行为,属于拔了老虎胡子……?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她立马乖乖赔笑:“好哥哥,你饶了我。”
乖的不得了。
“饶了你也行,”池宴眼皮耷拉着,语调漫不经心的,“可是药太苦。”
“那我给你去买糖果!”
林稚晚找到由头,扑棱着要起来,小心翼翼地等待池宴的回答。
池宴照旧没有掀起眼皮,就是眼泪滑出眼眶有点儿可怜人的模样和现在的气势有点儿格格不入。
就在林稚晚思考要不要再换个理由的时候,他淡淡地松开手掌,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床面。
林稚晚立马手脚并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