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医生尽是挑着好听的话,可我知道以陈桑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安分地等着艾滋病爆发,她不是那种等着自己全身瘫痪,人魔鬼样,我已经能预测出她将来要走的路。
我觉得悲哀和无奈,除了痛骂她外,别无他法。
第二天,我带着安琪去看了林玉函,这么多年来,林玉函是我唯一始终联系的人。在我怀孕期间,他给予我太多的鼓励,就像是一位兄长般存在。
安琪在视频上经常见着林玉函,当大门打开时,她也不陌生地扑倒林玉函的怀里,大声喊叔叔。林玉函抱着她骑在自己的肩膀上,朝着屋子冲刺,安琪发出咯咯地清脆笑声。她是像她父亲的,脑袋瓜也精明得很,对付长辈们的手段一套又一套的。
这就造成,我不能给她买玩具,她的房间都堆满各种各样的玩具,其中就有周围顽皮男孩子的遥控汽车。
林玉函的住处不再是单身公寓,而是温馨的新家,他结婚了。一个女人从厨房走出来,她系着围裙热情地招呼我,小温你来了。我喊着嫂子。
林玉函的妻子并不漂亮,身材微胖,外貌挑不出一丝出众的地方。她站在容颜出众的林玉函身边,就似王子旁边的胖女仆。
我也不明林玉函为何看上林玉函,他告诉自己酒吧开张以来,她就躲在角落里安静地听歌,风雨无阻地持续了两年。终有一天林玉函走过去像她打招呼,她红着脸,结巴着问他,你还记得我吗?高中时,我就坐在你的后面。
这么多年来,林玉函都记得坐在自己后面的女人是黄梓晴,对于眼前的女人,他毫无记忆。她慌张地解释,我是黄梓晴的同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林玉函隐隐约约想起,黄梓晴的同桌是个胖女孩,大家都觉得她奇怪,因为她几乎不和班里其他男生说过话。
他告诉我,自己再也不信会有持久的爱情,可她让自己再次相信爱,眼前其貌不扬的胖女孩爱了自己十几年。
也许我们年少的时候,都会深爱过一个人,有人很快就忘记爱上别人,可能有极少的傻瓜,固执地坚持着,她会对所有人都说,我不是还喜欢他,只是找不到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罢了。
嫂子是个不太说话的人,朝着我打招呼后,她又进厨房忙碌了。
她的厨艺很棒,五星级的水平,我不停地称赞,她腼腆地笑着对我说,你要是喜欢就吃多点。坐在一旁的林玉函轻轻地笑着,我看得出那是满足的笑。他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那片安然的世界。
安琪平时是个听话的孩子,偏固执起来,谁也劝服了不了,也不知她的犟脾气是像谁?
吃过晚饭回酒店的路途中,经过一家英式蛋糕店,她不依不饶地闹着要下车,吃蛋糕。她饭后甜点的『毛』病就是乔治给惯出来的,我担心她吃得太多甜的,就会蛀牙,我就是不同意,她哭闹了一阵子,甚至气得说要回去找uncle爸。
师傅是三十来岁的『妇』女,见着安琪哭鼻子,心就不忍笑着说这蛋糕店是出了名的好吃,你怕她蛀牙,就点水果味的蛋糕。她长得那么可爱,我见着她哭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