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谭秘书和高特助出去安排工作的时候，他就忍不住问道：“谭老大，贺总这是……”

谭秘书打断他：“贺总的事情，老实办就行，少打听。”

高特助：“……我就是好奇，你说贺总是为了什么？放弃遗产的同时，努力赚钱。”

谭秘书：“冲突吗？”

高特助一愣：“什么？”

谭秘书看向他：“我说，这两者冲突吗？”

高特助：“不冲突……就是有点想不通，弄不明白。”

谭秘书幽幽道：“你要是能弄明白，那你也是大老板了。”

高特助：“？？？”

——喂！不带人身攻击的好不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远。

大厅里面只剩下贺云稠和莫灵吱。

莫灵吱听不懂商业上的问题，她只是好奇地看着他。

他轻柔地为她打理毛发，他的声音很轻：“吱吱，今天让你不高兴了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在为拒绝她以及放下杯子道歉，也在为他今天的所有反常举动道歉。

那些反应，都是会伤害对方的。

莫灵吱摇摇头：“嗷！”没事，但你不能再这样了！

她瞪着他。

贺云稠露出一个苦笑。

——事实上，他现在还满脑子都是昨晚梦中的画面。

他看了眼时间，又看向她：“吱吱，还有十分钟记者发布会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我会正式宣布你捐赠遗产，成立动物基金会的事情。”

莫灵吱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这事儿昨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