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黛玉说道:“许是姑姑与姑父未对你说,前两年,太医院从古籍记载中寻出了五服之说,你是女孩子也不便清楚,我也不便与你说。”
见贾琼又是说道一半便不说了,黛玉不由气急,说话说一半,好讨厌,将人家的兴趣引上来,便不说了。
真真急死个人,旋即瘪着嘴,看向贾琼,嘟囔道:
“琼哥哥,真是讨厌,与我说了又有何不行。”
“即使要说,也是姑姑或者你外祖母与你说,再次也得教养嬷嬷与你说呢。”
“琼哥哥,你知晓我母亲已去,我也尚未到外祖母那边,外祖母待我如何尚且不知,你现在与玉儿说了可好。”
看着有些泫弦欲泣的黛玉,贾琼思忖了一会才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说与妹妹听,妹妹你应该知晓同姓为婚,其生不藩,近亲为婚,其生不智吧。”
黛玉闻言,不由羞红面颊,低下臻首,心中暗道,这琼哥哥怎么与自己说这样的话啊。
旋即又想到贾琼仍在看着自己,便又抬起头来缓缓点了两下,琼鼻轻轻‘嗯’了一声,便又快速低下头,不敢看向贾琼。
看着两腮羞红的黛玉,贾琼轻轻一笑,旋即说道:
“这太医院在古书籍中查到,这女子也在五服之内,若是亲近而婚多有不蕃不智之人,更有早夭之婴。
而同姓为婚,只要出了三服便少有其事,除了五服便不会有任何事情。
因此前两年朝廷旨意明传全国,三服以内不可为婚,四服看各自家族,五服及五服以上则随便。
而同姓为婚,也看各自家族自己考量。
所以说你与宝玉是两服亲属,有些血缘关系。
所以为兄方才才说,不光他看你可能亲近,你看他也可能会感觉面熟,这正是这五服之说。”
黛玉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琼哥哥是为了给自己解惑。
仿佛又想起什么,思忖一二,方看向贾琼问道:“那琼哥哥与宝二哥是几服啊。”
听着黛玉的问题,不由有些奇怪,不清楚其为何这般问。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随口说道:“我与宝玉正好五服了。”
随着闲聊,时间一晃而过。
日头已经升起,透过枝头的树叶与花瓣洒向几人。
光线照耀下,黛玉原本病态嫩白的肤色隐隐析出红润,晶莹剔透,隐隐仿佛能看到那冰肌之下的血管,其内血液流动,透出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