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正中的大院,贾琼又想起上次前来的猜测,压下心中思绪,来到客厅。
未过多久,便见贾琏从隔壁卧室走了进来,见贾琼正坐着喝茶,忙快步走了过来说道:
“琼兄弟,两年未见,风采依旧,倒是个子比以往长了不少呢。我本想明日拜访于你,未曾想你今日倒先过来了。”
说完,便与贾琼相邻而坐,从案几上取过个杯子斟了起来,喝上几口。
贾琼见贾琏只是笑着与自己打招呼,也不说原由,便主动开口道:
“琏二哥,你拜访我与我来找你皆是一样,只是不知有何事欲询问我。”
贾琏听闻贾琼这般说,看了眼周围伺候的丫鬟,随即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厅室周围无需留人,琼弟我自会照顾。”
待众人应声后离开,又起身对着后房门和前厅又看了一边,见无人方又坐了下来。
这一幕看的贾琼有些不知所措,贾琏会是这么谨慎的人?
看着贾琼的疑惑,贾琏也不在意,笑着说道:
“我想要与你了解些东西,怕人知晓,那年的事让我心有余悸。”
听到贾琏这般说,贾琼也知晓说的是五服之事。不过影响不大,也不言语,继续等着贾琏的后文。
“去岁的时候,你去了扬州林姑父那里,我父让我去了一趟金陵,言说有一石呆子有几把古扇,让我去买来。
人家是个爱物不爱钱的,我又不舍得搞的其家破人亡,便作罢,回来被我父结实的揍了一顿,半个月没下床。
我想请教琼弟,你说我父亲为何要这般,为了几把扇子,差点将我打死。亲儿子还能比不上这扇子吗?”
听到贾琏这般言说,贾琼突然想起原著上平儿说起过这一段,但是结合这事的所知所晓,也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思忖良久,突然想起故去的贾瑚,贾珠,心中电光一闪,所有所悟。又仔细思考一会方说道:
“琏二哥,瑚大哥与珠大哥去了,两府中适龄之人唯有你与蓉哥儿,宝玉尚且年幼,赦伯可能是想让你学学如何做事,将你培养成小一代的领头之人。”
听到贾琼这说法,贾琏不由原地站起,大声惊呼到:
“卧槽,还有这种可能?他是想培养我?这算什么个培养方法?”
见贾琏这般情况,贾琼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卧槽?还有贾琏对贾赦的称呼是他?不是父亲?不是大老爷?
看着仍盯着自己看的贾琏,贾琼压下内心的波涛汹涌,小心斟酌着语言,慢慢说道:
“可能赦伯是想让你以一个家主的方式去考虑事情,不要在意别人的死活,只要能将你培养出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与府上没有关系,最有可能是要培养你的心性。”
听着贾琼的言语,贾琏不由背靠在背椅上看向贾琼,嘴中呢喃道:“卧槽,卧槽,卧槽,还有这样的做事方法,这倒是符合大家族的行为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