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可是因为殿试答对的不错?
昨日殿试结束,太太不知爷考的怎么样,心中可记挂着呢,只是不想烦扰爷,也怕爷信心不足,故一直未问呢。”
贾琼闻言,不由看了眼身旁的鸳鸯,与自己同岁,还比自己大了几个月,现在出落的越发俏丽。
十三岁已然开始发育,胸前微微隆起,,长得蜂腰削肩,鸭蛋脸,乌油头发,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斑。
从不仗着贾琼与沈娴对他的信赖而欺负其她几个丫鬟,其她几人皆是喜欢唤她鸳鸯姐姐。
管家能力也是不凡,现在沈娴已经将府上的事情全部下放给鸳鸯,鸳鸯亦每每与沈娴回报。
贾琼归来后也查看了她对的账簿,虽稍显稚嫩,但俱是尽善尽美。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不由伸手摸了摸鸳鸯的俏脸,瞧着面色羞红,只是羞的向一旁稍稍别着脑袋,也未避让的鸳鸯。
贾琼心中也是有些痒痒,可惜不论是自己还是她都需要再等几年,随即缩回手说道:
“那鸳鸯你呢?你就不怕爷烦扰,不替爷担心吗?”
鸳鸯闻言,不由转过脑袋,看向贾琼笑着说道:
“爷就是逗婢子,婢子每日里陪着爷,瞧着爷整日里笑呵呵的,一会想些事情发笑,想来是考的不错的。
爷参加春闱时,鸳鸯着太太看中,一道陪着太太去相国寺为您祈福呢。”
听着鸳鸯的话语,贾琼不由来了兴趣,随即问道:“都碰上些什么有趣的事没?”
哪知鸳鸯听闻贾琼所言,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强笑道:
“有趣的事情没有碰到,只是看到了好多流民,饿的面黄肌瘦的,为了一个馒头,一碗米汤而大打出手,争的头破血流。
听说城外还有许多小弟弟小妹妹活活饿死,连尸体都没有人收拾,听的婢子与紫鹃妹妹都哭了。”
听到鸳鸯的言语,贾琼也是明白原由。
去岁山东、河南蝗灾漫天,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更何况田地,饥民只能往神京就食。
山陕大旱,颗粒无收,南方大水,田地被淹。
河南淮阳,正月寒冰,大折树木,春秋两季粮食俱欠收,无粮可食。
江苏淮阴,元旦大雪,深数尺,四月冰雹大如碗钵,地深五寸,涟水,冰雹杀麦,四月十六,十七皆是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