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在门口站了半晌,刚要转身走开,冷不防重重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鼻尖传来强烈的酸痛感,她揉着鼻子,眼泪汪汪地抬头。
苏承迎着她的目光,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怎么,又想说我太硬?”
“……”
这话容晚听着耳熟,想起来好像是自己说过的虎狼之词。
“谁让你走路没声音的?”她嘀咕道。
苏承勾了勾唇,牵过容晚的手,拉着她走进了卧室。
他关上房门,回身注意到容晚略带警惕的眼神,就知道她又想歪了。
“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苏承屈起指节,敲了敲容晚的额头,“跟我赌气,故意晾着我,有什么话现在能直说了?”
容晚捂住脑门,很想争气地回一句“没什么要说的”,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法违心地变了。
她垂下眼睑,放轻声音道,“那个叫温莎的大小姐,你和她什么关系?”
苏承坦然地直视她,“没有关系,顶多算见过几面而已。”
容晚立即反驳,“那你还跟她打电话,和她一起出去夜不归宿。”
苏承耐着性子解释,“那是因为她的父亲,也就是现任教父,想撮合我们两个联姻。”
这个缘由是容晚没有想到的,她微张着嘴,脸上布满了惊讶,“那你……拒绝了?”
苏承好笑地掐了下她的脸,“我要是不拒绝,现在能回来找你?”
容晚一时发怔,欲言又止地看着苏承。
“前段时间我忙,一方面是为了尽快解决这桩婚事,另一面是道上有棘手的矛盾。那天我和温莎出去,是商量要说服她父亲彻底打消念头,她有自己喜欢的人,对我压根没兴趣。只是不巧,在回来的路上我被人找了麻烦,所以没来得及陪你吃晚饭。”
他原本是想找机会解释,哪知道,容晚的反应比他预想的更激烈。
直接拎上行李走人就罢了,还放话说以后都不回来了。
若非当时伤得不轻,苏承早就拔掉针管去拦飞机了。
捕捉到话里的重点,容晚顿时顾不上其他了,扑过去紧张地抓住苏承,“你受伤了?伤哪了?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