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薇薇面露不忍,道:“会不会太过了?他也只是个学生,在父母的骄纵下嚣张狂妄了些。”
楚九责道:“薇薇,你心地善良,从你的角度出发会觉得世界上的人都是好人,其实不然,张世现这几年做的恶事不少,暗地里有好几个女学生被他玩弄到怀孕,流产后退学,此人却引以为傲,多次洋洋得意的在公共场合谈及,炫耀自己的辉煌战绩。”
童薇薇忍不住骂道:“无耻!”
“他开车蓄意伤害你,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这几日让许峰的人将他倒挂在天桥上略施小惩,就是让他深刻反省!”
童薇薇没有再说反对的话。
恶人自有恶人磨,张世现确实需要社会的毒打。
张父是在去解救儿子的途中被人带走的,来人都是笔挺的正装,胸口佩戴着金色的国徽,代表着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立场。
张父做着最后的挣扎:“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是xx局局长张xx,人民把权力交给我,是让我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为此张某夜以继日,殚精竭虑,不辞辛苦,生怕辜负了人民的信任,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
来人笑道:“张局长真是辛苦了,这些话可以先留着,一会儿到纪委书记那里说。”
另一人冷冰冰道:“放心吧,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另外两人在张父身后一左一右形成钳制,防止他突然逃跑。
张父脸色灰败的叹了口气,跟着他们上了车。
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张家的别墅,张母嚎哭着被执法人员抬出来扔在外面的草坪上。
一张张封条封住门窗,将别墅的归属强行更改。
车库也被封上,里面停放的豪车全被登记在册,无有遗漏。
“我的房子啊!你们为什么封我的房子,还把我赶出来!我要去告你们强闯民宅!”
张母穿着睡衣,拖鞋,头发乱蓬蓬的坐在地上撒泼。
工作人员将工作证晃了晃,好笑道:“我们就是法院的,你有什么冤屈可以说说,我们现场办公就是,也省的你东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