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霍承没有任何反应,头顶上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宋砚芳将霍承放在床上,伪装成他睡觉的模样,然后拿了自己的证件,她临走时,还跑到关着温九的房间耀武扬威。
“我要走了,还得多谢你的心声啊,不然被卖到东南亚的就是我了。”宋砚芳尖笑着:“不过你就没这么幸运了,霍承醒来后,肯定饶不了你。”
温九抬头看着她,没说话。
在她看来,温九的沉默只是绝望而已。
门被关上了,宋砚芳拎着包出了这个院子。
温九站起来,透过窗户看着宋砚芳离开的背影。
呵,单纯的女人。
为什么不怀疑她说的是假话呢?
过了三十多分钟。
隔着厚重的墙壁,温九仍然听见了霍承的狂吼。
“把那个贱人给我找回来!!”
霍承摸着头上的伤口,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宋砚芳突然发疯给他下药,还用花瓶砸他!
简直雄心豹子胆!
不可饶恕!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踹开。
头顶纱布的霍承进来,狞笑地看着温九:“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个私生子。”
温九点头,淡定道:“知道啊。我还知道你妈是小三。”
霍承扯着嘴角放肆的笑:“很鄙视我?尽管鄙视吧。以前的霍丹途瞧不起我,可他现在呢?丧家之犬。”
温九比了个大拇指。
霍承:“什么意思?”
为什么突然夸赞他?
温九:“哦,你居然说对了成语。”
霍承:“……”
“姓温的,我告诉你,从小我就喜欢抢霍丹途的东西。他喜欢的玩具被我抢了,他喜欢的鸽子被我掐死,他的继承人位置也被我抢了,他最亲爱的爸爸最喜欢我!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