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如何向爹娘解释让他们不担心,乔紫经过两节车厢交接处时,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拿着一块手帕捂了一下她口鼻。
眼前一黑,乔紫软软倒下去。
再次醒来,已是坐在靠窗硬座上,乔紫发现自己鼻梁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镜,她想叫,可脸上戴着口罩,浑身仍酸软无力根本叫不出来。
天越来越亮,她认出对面坐着的男人,正是昨天滑倒在她面前的老头,虽衣服变了,连头发也变了,可脸颊上的那条疤没变,那沉在眼底毒针一样的眼神也没变。
装出昏昏欲睡的样子,她仔细辩认,坐老头旁边的两个男人不正是来查证件的“公安”?现在穿着打扮都像地道农村人,不时面露忧虑看看她。
而坐她旁边搂着她,嘴里不时迸出“女儿啊你好些没有”的女人,就是打水时来跟她套近呼的女人,暂时没看到那个叫她打电话的“女乘警”
越看乔紫的心越冰凉。
这分明就是个团伙!
这些人为什么会盯上她?
难道是郭水仙找人来报复她?
不可能,那女人已经失去所有依靠!
现在想这些都没用,必须想办法自救。
一点力气没有如何自救?只能等待时机,乔紫努力让自己松懈下来,闭目养神集攒力量,悄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
快中午,她看到马进波了,正和两个乘警焦急说话:“是一个女乘警来叫她接电话,到现在都没回来,肯定是遭遇不测了。”
乘警皱着眉头:“昨天火车上真没有要旅客来接的电话,我也叫所有女乘警来给你看了,并没那个女的......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查。”
另一个乘警道:“从昨天你说小姑娘出包厢的时间到现在,火车还没停站,她一定还在车上,你要好好辩认。”
他们一出现,身边女人把她搂得更紧,对面三个男人冒似在打盹,其实已全身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