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
“何止吃醋,孤简直要酸死了。”
隋衡原本还意外,江蕴虽然拜在了即墨清雨门下,可平日忙于公务,很少与左相府其他弟子一道习艺,缘何就如此迅速的招惹了一堆乱七八糟师兄的关心。可转念一想,似江蕴这样玲珑剔透犹若美玉一般的人,只肖静静坐在那里,就足以招人疼爱与喜欢。
他都控制不住,何况那群酸腐文人。
也就江帝那般眼瞎脑袋被驴踢的,是个异类。
临近中午,学子们陆陆续续散去,去相府客房休息用膳,案上还剩两篇文章,江蕴要凑过去看,被隋衡一把抱起。
隋衡准备充分,直接用氅衣把人严严实实一裹,道∶&;行了,你想看,孤把这些文章全部带回府里去,让你看个够,但现在,你必须乖乖听话,回去休息,不能再在外头待着了。&;
江蕴∶&;那你得让我同师父说一声。&;
&;孤派人替你说,就说你身体不适,他不会说什么的。&;
隋衡不由分说,就抱着人往外走。
他脚程快,周围人畏惧他名声,又不敢直接抬头看,等相府下人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太子殿下已经扬长而去。
十方已驾车在相府门口等候。
江蕴来时也乘了车,但隋衡先让侍卫送江诺和隋璋两个小患子回去了。
隋衡直接抱着江蕴上了车,见江蕴又轻拧起眉毛,忙问∶&;怎么,又不舒服了&;
怕江蕴又想吐,他这回先把袖口伸了出来。
江蕴掩住口鼻,问∶&;你这车里,是不是放什么香料了&;
隋衡笃定地表示没有,因为知道江蕴眼下闻不了刺激味道,来之前,他特意把马车里里外外都拾掇了一遍,连驱蚊的艾叶包都没敢放。
但江蕴既如此说了,隋衡不敢大意,把车厢又翻了一遍,没想到,当真在车厢底下的缝隙里翻出一个陈年旧香包。
隋衡叹为观止,要扔掉时,江蕴拦住他,道∶&;先收起来吧,这样一个香包,够穷人家换许
多银钱用了,不能浪费了。&;
&;行,听你的,今日那小东西有没有闹你&;
江蕴便真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句。
隋衡不敢相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