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翠芬吗?”
机要秘书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的呢!”
徐启刚笑不出来,冷峻的脸上像寒冰般没有丝毫温度,眉心带着一抹疲惫。他闭上眼睛,少了说话的心思。
车子从县城到石溪乡并不远,现在路修建的很好,一个小时不到车子就停在处破败的房子前。眼前的房子还是过去的老式草房,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加上没有主人居住已经倒塌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一点点土墙和木头大梁还塌陷在地上,跟村子里格格不入的楼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启刚车内下来,吩咐让司机和机要秘书不要下车,自己亲自去。
“是,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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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刚今天没穿军装,只是黑色的便装,人过中年的他身材依旧像年轻时候那般,简单的衣服穿在身上依旧好看。
他在倒塌的房屋前慢慢转悠一圈,随后又看向村子东头那栋建的格外漂亮的别墅。淡蓝色的瓷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别墅里种植着名贵的花草,于这村子的形象同样格格不如。
那是秦翠芬的家,住着秦翠芬的父亲秦有德。
徐启刚蹙眉,心中后悔,愧疚,自责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让他难受的紧紧抿着唇,眼前阵阵眩晕。
高大的身躯伫立在破败的土地上,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第一次偷偷来她家时的情景。
老实憨厚的盛老三,宛如大家闺秀的沈露华,还有鬼灵精的盛安,以及倨傲的盛宁。
他微微叹了口气。
当年的人早已不在,欠他们所有人的东西,是应该还了。
他转身,朝着村东头的别墅走去,敲门的时候女佣看到他眼神带着忌惮。
“请问你是哪位?找谁?”
“徐启刚。”
作为溧阳县出来的成就最高的人,他的名字整个溧阳县没人不知道。
果然,女佣眼睛一亮,连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