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来了一次,因为昨天刚弄过,有了经验,邱梦长更加得心应手。邱梦长说梁佟很软,比昨天容易进去。他还喊梁佟“老婆”。
其实邱梦长不太习惯这么喊梁佟,总感觉有点别扭,但因为余闻嘉说梁佟不想当他老婆,他便起了坏心,在梁佟意识不清眼神涣散的时候故意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梁佟的目光凝聚了一秒,之后便又失了焦,身体被热浪淹没。
周末的时候,邱梦长抽空把老白的猫粮、玩具和一些生活用品收拾了一下,老白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一件件收进箱子里,变得有些焦躁,“喵呜喵呜”叫个不停,连音调都变了。
邱梦长给刘毓打了通电话,说傍晚的时候会把老白送过去。
挂断电话后,老白“蹭”的一下跳掉了空的纸箱上,它太沉了,还没站稳就把箱子踩塌了,“喵”的一声,整只猫陷进了箱子里。
邱梦长笑着把它抱出来,指尖蹭了蹭它粉嘟嘟的鼻子,说:“没不要你,以后还会经常去看你的。”
“我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了,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跟他分居吧,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老白用鼻尖拱了拱他的手指。
“乖。”邱梦长把它抱到了沙发上。
晚饭邱梦长是跟黄旸和钟言一起吃的,在钟言家里,自从钟言离婚后,他们没再来他家吃过饭,因为钟言不会做饭。最近钟言开始学着自己做饭了,黄旸说这年头不会做饭的男人讨不到老婆,钟言倒不是急着找对象,他就是不想天天吃外卖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虽然钟言有那个学做饭的心,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黄旸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便放下筷子凝视着钟言。
钟言撇了撇嘴:“难吃啊?”
黄旸照顾兄弟情绪,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直接:“勉强可以下咽。”
钟言啧了一声:“能下咽就凑合吃吧。”他往黄旸碗里夹了一大筷子的菜,还给他盛了一碗黏糊糊的羹汤。
黄旸笑道:“你怎么净残害我,邱梦长这么大一个活人坐在这儿看不到啊?”
“别急,一个一个来。”钟言说。
“算了,还是让本大爷给各位重新做一顿吧,我可不想半夜饿肚子。”黄旸站了起来,撸了撸袖子,问:“厨房还有剩的食材没有?”
“还有点,不多。”
“有就行,等着。”
黄旸是专业厨师,从学校毕业后还考了厨师证,他虽然没有从事医疗行业,但在餐饮业混得还挺风生水起的,专业厨师的底子在那里,炒几个家常菜对他来说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