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娘子哭的更厉害了。
在这个连看太阳都奢侈的地方,如何能过的好。
管事急忙看了眼周围,见把守的衙役离得有些距离,才道:“莫哭,让人看到,还以为我说了什么不好的。”
管事娘子忙擦干眼泪,连连点头。
管事偷偷窥视衙役,近乎耳语的道:“我这次是被人害了,你回去莫要跟人说,悄悄盯着瞧,看看谁家忽然好了。”
“打听清楚了,就去找我上官,”他顿了顿,“去找袁大人,就只找她。”
管事娘子很为难,“她可是大官,我如何能见?”
“无妨,”管事道:“她为人谦和公正,待人和善,不会以身份看人。”
“你发现了什么,便一五一十告诉她,我能不能出去,也要看她。”
管事娘子点头。
她是个迷糊的,家里所有事都靠着管事。
而今他进来了,家里的天就塌了。
她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把人救出去。
娘俩战战兢兢的出了诏狱,耗子正好进来。
眼见两个陌生的,他问看守。
得知是管事家的,他勾了下嘴角,“分两个人过去盯着。”
这事布衣卫们是最爱干的。
大概是这也是天赋和能力,似乎能成为布衣卫的,就没一个不擅长跟踪窥视的。
哪怕是侯勇那等勇武的将士,对着两样也都不错,只是不及其他同僚,但是对其他人来说,也是个中个中佼佼了。
被点到名的布衣卫颠颠跑了。
耗子瞧着他们欢喜不已的模样,很是无奈。
“这群小崽子,”他笑骂了句,才刚还沉重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许。
母女两还一无所觉的回到家里。
管事娘子寻了些银钱,出去买东西。
他家的事一些工部或者家里有与之相联系的都屡有耳闻,大家平常都关系不错,见她出来都关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