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现在面上笑意盈盈，心里面也是捏着一把冷汗。

她原本虽然是想要林苒的这个角色，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在傅琛那里，所以想要让她出丑，并且她也想用水到渠成的方式，但是下午的试演台自己也知道不适合再提出这个请求了。

但是她来之前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已经知道她偷偷溜回国的事情，两个人在电话里面大吵了一架，闹得非常不愉快。

甚至她还知道她经纪人最近又带了两个新人，并且对那两个新人很是看重，所以现在她和经纪人的关系闹到了冰点，就很有可能回国也是被封杀。

所以若果她现在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在国内拿到一个好的角色就太重要了，已经没有时间让她徐徐图之了。

“季导？”

季导一直不说话，林苒还能坐得住，但是谭琳却要坐不住了。都说季导和凯瑟的关系好，季导该不会真的不好意思拒绝吧。

“季导……”

谭琳刚站起来说了两个字，就又被林苒扯了一把，“你好好坐着，别瞎替我出头。”

“苒姐，如果季导真的要换掉你，那我这部戏就也不拍了！”

“胡说什么？老实吃饭，老实拍戏。”

赵晓芳看着互相替对方着想的两个人，心中不觉得有些怀念，曾经她也是有圈中密友的，但是后来发现有些密友只不是是想要踩着她上位而已。

而只有一个是真正跟她交心的，却早就已经息影了，两个人很久没见面了。

“放心，季导不会换人的。如果季导这次真的拎不清要换人，那也就不用拍了，我也不拍了。”

这次赵晓芳特意压低了声音，只用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凯瑟那边紧追不舍，季导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拖着，“这不是违约金的问题，林苒拍的挺好的，并且也拍了那么多了。”

凯瑟开口又是一句更不要脸的话，“没事，她之前拍过的戏份换脸处理就可以，我不介意的。”

季导：……

“凯瑟，这个剧实在是不太好加进来一个角色，硬要加会影响剧情不说，也没办法太过出彩，所以不如这样等我这部戏拍完，我给你量身打造一个女主角。”

季导已经想明白了，他和凯瑟也没有那么熟悉，今天接到她电话的时候，不过是记着之前的恩情而已。

但是现在他也看明白了，凯瑟这次回来可不是简单的探班，而是有目的。现在既然他也已经知道了是什么目的，那也好直接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