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千丈的这跳锤法,得到了他老子薛万彻的真传,尽管在火喉上,可能会有些欠缺,可他胜在年轻,也胜在有力气上。从小那是臂力惊人啊!
薛千丈固然不差,可姜兴霸又能差到哪里去呢?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猛将,这一斗起来,那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啊!
两人你来我往,不停的厮打在一块,直杀得天昏地暗。
俗话说,惜英雄,重英雄。两人打的越久,便越是佩服起了对方。
薛万彻见对方一个无名之辈,竟然也勇猛非凡,可以和自己的儿子打一个旗鼓相当。
心里便不敢像开始时那样,瞧不起对方了。
姜兴霸心想,老子这好不容易争来的头阵,那可是绝对不能输啊,这要是输了,以后还怎么在样大哥面前,在兄弟们面前立足啊。
这么一想,姜兴霸知道,自己必须要用计才行,要照这么打下去,胜负理分,两人非得累死不可。
姜兴霸伪装成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边战边退。
薛千丈一见之下大喜,仿佛身上一下就充满了力气,步步紧逼着姜兴霸。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还有一句话说的是,姜还是老的辣,一旁观战的薜万彻,一开始还没有怎么多想。
可后面越看,薛万彻就越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千丈,回来。”薛万彻赶紧的大声叫道。
然而薛万彻发出的叫喊声,己经迟了一步,姜兴霸此时己经满血复活了,一招回马抢直刺薛千丈的咽喉。
薛千仗赶紧往后一倒,整个人仰面躺在了马背上。
睁眼一看,姜兴霸的长枪,已经抵达他的咽喉上面,仅隔着几寸的距离。
这个时候,只要薛千丈,敢乱动一下,姜兴霸只需轻轻的一用力,往前这么一送,立马就可以刺穿他的喉咙。
姜兴霸骤然发难时,己经到了己方的阵营之中,比时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由手下的部将,上前将薛千丈给拿下了,将其五花大绑了起来。
“兀那姓姜的小儿,枉我刚才还拿你当大英雄看待,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小人行径,下次你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有你好受的。”
薛千丈愤愤不平的骂道,他觉得自己败得实在是太冤枉了,明明马上就要将对方打败了,怎么成了手下败将的人,偏偏会是自己呢。
“小子,你爹没教过你兵不厌诈的道理吗?我们这是在打仗,各为其主,你当是在比武啊?真特么是个白痴,看来你那个老爹,也是个蠢材,聪明不到哪儿去。”
薛万彻一见儿子被对方给索拿了,情急之下,便催马要上前搭救。
可姜兴霸已经取得了头场胜利,一点也没有犹豫,就带人撤回了城里。
薜万彻的反应终归慢了一步,追到城门下时,吊桥已经收起,宽敞的护城河,可不是他想过就能过了。
两人在城外阵前厮杀的情形,薛仁贵看在眼中,见姜兴霸将薛千丈五花大绑的押了过来,薛千丈兀自在那里大声的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