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等待里,书桌上的老式电话响了。
辛晓月被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宝宝?”那端传来江瑜的声音。
辛晓月悬着的一颗心放下,却又绷起来:“嗯,是我。”
“那我是谁?”江瑜声音愉快。
“阿凡哥哥。”辛晓月回答。
“嗨,不是夫君吗?”江瑜笑了起来。
“你在机场吗?”辛晓月问。
“嗯,我飞过去瞧瞧呀。”江瑜回答。
“为什么要理他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犬吠而已,这很可能是陷阱。”辛晓月焦急地说。
她想了一宿,也没有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去理会这些跳梁小丑的状告,而且这明显就是陷阱。
“那农村里如何对待犬吠?”江瑜问。
“赶,打。”辛晓月想想。
“下次见到你,还不是要叫,烦得很。”江瑜说。
辛晓月想说把那狗干掉,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一只狗总是无端对别人吠叫,那是主人养的方法有问题,是主人宠的。即便干掉了这只狗,那这个主人还会养出下一只乱吠的狗来。
“那你去理会这些狗,就能解决了嘛?”辛晓月问。
“对上这些狗就能揪出主人——”江瑜笑了起来。
辛晓月知道是这个道理,但还是担心江瑜的安危,便反驳说:“这跟狗与狗主人不一样。再说,知道狗主人的办法有很多,犯不着以身犯险。”
江瑜对身边催促他飞机即将起飞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才轻声说:“可这是最快的办法,我不想再拖延,我要以此为契机,速战速决。那时,就能毫无顾忌地跟你街上走,手牵手了。”
他的语气很轻,辛晓月的心却一颤,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被忽然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