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不用特意送我,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没关系,两个地方也不远。”赵行峰冲她笑,“等我不忙了就来看你。”
他似乎还有话说,但张了张唇还是咽下去了。
路上很安静,郁好没有主动的话题,都是赵行峰在开口。
他问她:“在在和球球好吗?”
“好。”
他顿了下,应该是觉得她的回答太冷淡了吧。
她就说:“都挺好的,就是在在总喜欢下雨天跟我捉迷藏,总要找地方藏起来。”
他这才笑起来:“它还挺调皮。它们的猫粮还有吗,要不要去买点?”
“不用了,我在网上刚买过。”
“哦,我们前几天一直在忙,很多毒贩的手下都得抓回来,所以那段时间才没能来见你。郁老师——”
“你别叫我郁老师,我不是老师了。”
也许是她打断得太突然,赵行峰沉默好久。
她忽然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坐在这辆车上:“对不起,我想起来还有点事,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先去忙。”
他问是什么事。
她说私事。
他说可以开车送她。
她拒绝得很干脆。
赵行峰只能把车停在路边,她往前走,他竟然弃了车一直跟着她走。
她停下回头看他,青年还很年轻,高高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很不解也很紧张地站在那里,说:“我陪你去办事,我担心你安全。”
她说:“这里是大街上,坏人也都被抓住了,我能有什么危险。”
“郁老师,我想你好好的。”他这样说,双眼紧望她,带着年轻人独有的那份执拗。
郁好忽然觉得很遗憾,也很难过。
如果她也还这么年轻多好,她快要二十八岁了。
他才二十四五,他挺拔、高大、迸发着光束的耀眼与激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