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都不容易,大家边聊边喝,没到十二点就倒了一片。
随染虽然高中时候天天逃课打架上网,但唯独不怎么碰烟酒。
他没试过酒量,心里挂念着另一边也在喝酒的沈时星,于是喝得很少装作在大口干,实则每次只抿一点,还养鱼。
苏折夜看了他好几眼,最后随染实话实说一会儿要照顾沈时星,他这才被放过。
不过随染自己也不知道,有花衬衫陪着的沈时星到底需不需要自己。
约莫十一点多的时候,随染微信铃声响了。
他看了一眼,是沈时星打来的。
随染瞬间酒全醒了,蹭得跳起来窜出门,接电话“喂”
是个陌生的男声“喂,随染是吗”
随染愣了一秒,瞬间警惕“你是谁时星呢”
“我是他朋友,他这几天都住在我家里。”
花衬衫道“他喝得有点多,说要见他的小狗,我寻思他国内也没养小狗啊。你们在美国的基地养狗了”
随染又是一愣,而后一阵狂喜从内心升起,都快让他站不稳。
自从那次他嘴瓢说自己是沈时星的狗后,有时候沈时星就会叫他“小狗”。
随染简直乐在其中,恨不得就地“汪”两声。
“没。”
随染冲进包间,把黄和然和路漾吓了一跳。
他边披外套边道“我现在就来,你给沈时星说他的小狗现在就来。”
“我去找下沈时星。”
随染给黄和然说“晚上不用管我了。”
黄和然“行。”
目送随染急匆匆走出去后,他看向路漾“什么小狗沈时星的什么小狗”
路漾“啊”
“没事。”
黄和然摸了摸脑门“可能是我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