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郁觅的手要做什么,他连忙握住,手心一片紧张的湿热,手指发着颤。
“你忘记最初答应我的了吗?”
听话,顺从。
不能逆着郁觅的意思。
江辰卸掉手里的力道,紧张地浑身的肌[r]都是紧绷的,生怕郁觅手里长刺,会扎人。
他低声道:“郁少,不用这样的。”
郁觅轻呵一声。
呼吸的热意落在他突出的锁骨处,卷起一阵被他刻意忽略的需求,“你什么都说不要,让别人都认为我占你便宜?”
郁觅没什么耐心,但手上的动作还算得上温和,毕竟这档子事,正常人都会。
他饶有趣味地盯着江辰的脸。
看着他那张向来漠然的正经脸,被裹上难堪的绯红,恶劣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江辰,你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郁觅压着人摁在落地窗前,暗[]的夜晚,冰凉的玻璃清晰的映照出卧室里宛如天鹅[]颈的两人。
江辰的耳垂上戴着那枚黑[]的耳钉,是标记也是堕落的符号,他的手掌搭在光滑的玻璃上,灼热的呼吸蒙着一层白雾,就像是融化了坚冰,化成了一滩水。
窗外影影绰绰晃动的树影,遥远而模糊的光点隐匿在夜[]中,而室内温暖明亮,只有他们两人。
江辰侧过头。
有些费力地去碰郁觅的唇,被侧过头躲开了,可是他仍然锲而不舍地靠近,滚烫的唇落在他的颈侧。
郁觅有些受不了他这种黏糊的态度,推拒了两次,但下一次又黏了过来。
黑暗中一辆[]悉的豪车驶入,车灯破开夜[]。
司机下车替人开门。
郁明川穿着灰[]的大衣,斯文[]英,下车时朝着二楼房间的房间看了一眼。
“小觅呢?”
“还在房间里。”
郁觅的动作一僵,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郁少爷身上唯一的软肋就是这个哥哥。
都说长兄如父,郁明川在他心里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