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原着中不管是盖九幽，还是卫易大圣，或姜神王，看似不缺铁血手段，但总的来说，还是过于柔和与藏拙了。

换而言之，还是老疯子比较对自己的胃口：

杀。

以杀止杀！

在古族出世初期，就施展雷霆手段，毙掉那些认不清现实的强硬派，相信后面那些个太古族就不会再继续犯蠢，将人族视作血食了。

“不对，你到底证了怎样的道，绝对比一般的圣者要强大。”

念头急转间，一名被孟凡随手打碎胸膛，倒飞而出的古王失声问道。

对此，他没有回答。

因为答桉显而易见，只要行走于这片天地就能够感受到差别——

后荒古时代，早已不同于过去了，天地难容圣人出现，无人可证道，就是王者都几乎不可见！

反观太古前则不同，天地规则未变时，王者不少见，圣人各大族都会有，想要修成，比之现在容易很多。

在当世，北斗星域大成的王者都如凤毛麟角般稀少，比之古前成圣难度都只高不低，这样的苛刻条件，谈何去迈出圣人那一步？

这些年来，能够仙三斩道的人都是惊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路，受各种大机缘促成，无法复制。

在这种不允许成圣的情况下而逆天迈出那一步，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与天资？

哪怕孟凡没有混沌体本源加持，亦不是这群远古祖王所能比拟的！

而他面对询问，不屑回答的态度，瞬间激怒了那名祖王。

“狂妄！”

一声怒吼震动万里山河，在其身后生有三十六对神翅，眼下齐齐鼓荡，顿时有天罡光幕发出，腾起一口天道神剑，立噼了下来。

这是无量神则汇成，是他最强的一击，毕竟，圣人之战有时一击就会分胜负，决生死。

眼见如此，孟凡仍旧不慌不忙，斗战圣法引动了皆字秘，十倍战力叠加，太阳帝拳轰出。

先是炽热的至阳气息，接着，地火风水轮转，仿佛一个新世界被开辟，当中混沌光汹涌。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