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记起来了,多亏了你的书。”
柳成之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眉头紧皱,走过来从背后拥住洛初。
这会儿正好轮到蠢得死说话,它正要开口,视线便对上了洛初身后的柳成之。
屏幕白幽幽的光线映进柳成之眼中,从深处泛出高深莫测的寒光,额前的发丝落下一层深邃冰冷的阴翳,就好似凝着月华一般浩洁的薄霜。
蠢得死吓得小爪一抖,将视频给挂断了。
“它这是怎么了?”洛初不解,回头看了眼柳成之。
“徒儿也不知道。”后者立马扬起一个笑容来,他温柔地捋着她头发,下巴搁在她的颈间,惬意地来回磨蹭,眼底流转出一丝迷离的色彩,洛初正准备再拨回去,就听他轻轻呢喃:“师尊,我们回房间吧。”
洛初怔了怔,也罢,以后还有时间联系,便放下手机:“好。”
柳成之小心地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将她放在软被里,俯下身吻了下去,极是温柔:“师尊放心,徒儿一定会让师尊欲仙欲死……”
这头,蠢得死抱着手机仰天长啸:“柳成之,小爷我跟你没完!”
薛俞正坐在师无鉴腿上吃着他递来的水果,正巧看到刚才橘猫怂得挂断电话的全过程,扬着头捏了捏师无鉴的耳朵,指着蠢得死揶揄道:“师兄,它好气气。”
师无鉴将手中的葡萄拨了皮塞进薛俞嘴里,没什么表情:“有病,你吃药药。”
薛俞:……
“据说大海深沉的爱,宽和往往在海面,而汹涌则在心间。师兄,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师无鉴低垂着眉,认真地剥着葡萄,没有搭理他。
“是不是啊师兄?”薛俞晃着他的胳膊,缠人得很。
师无鉴撇了他一眼,声音低沉:“我的汹涌在哪里你不清楚?”
薛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疼的腰,识趣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