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这个徒弟已经拿奖拿到手软,连久违的出山之作,都抱回了个影帝。
而现实中,只听钟昌明问傅煦:“就不能低调点吗?”
傅煦温声道:“老师,你会慢慢习惯的。”
钟昌明可能剩下的小半辈子都无法习惯这个事,他转头看向谢时冶,打算同脸皮还没变得这么厚的谢时冶说话,就见这个新徒弟双颊泛红,眼里泪光涌动,看他望来,还吸了吸鼻子,没骨气道:“我这辈子值了。”
钟导恨铁不成钢:“怎么就值了,你傅哥家里这种奖杯还有好多个,你才拿了一个就值了。”
“你加油,刷新他的记录。”钟昌明兴致勃勃道。
哪知谢时冶眼睛更红了:“这可能是唯一一次,我能和哥站在台上,一起拿这个奖,这对我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他们两个分别坐在钟昌明的左右两侧,傅煦伸手给谢时冶,谢时冶配合地握住了他,钟昌明一边嘀咕着台上没牵够,牵到台下来了,一边伸手按住了两个爱徒的手:“都得好好的,小傅你好好拍,小谢你好好演。”
钟昌明不说多少漂亮的话,只道:“万一真的结婚,请我去喝杯喜酒,我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虽然对傅煦当年的离开感到遗憾生气,可这次钟昌明有预感,谢时冶和傅煦,不会再分开。
当晚,谢时冶将那座奖抱回了家中,他和傅煦已经同居在他市的家中,他们的房产不止一处,但还是这里最得他们喜欢。
虽然并不是很大,因为买下这套房子的时候,谢时冶不过拍了几部戏,还没有大红。
那个观影的小房间,另外置办了一个柜台,是谢时冶提前买的,他说也不知道会不会拿奖,但提前把奖杯台买好了,就算没拿到奖,也不用失望,迟早能拿上,到时候再放上去好了。
没想到现实永远超乎意料,不但拿到了,还是两尊影帝奖杯。
他坐在地毯上,支着下巴仰望着那两个奖杯,傅煦洗漱完后,从后面将他抱住,咬了他后颈一口:“还没看腻啊?”
谢时冶恍惚道:“哥,你再咬重点,我怕我是在做梦。”
傅煦从来都听他的话,这次却没舍得,而是连绵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耳垂:“不是梦。”
谢时冶往后靠,倒在傅煦怀里:“你在台上牵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傅煦右手从他肋下穿过,握住了他的右手,他低声道:“我在想……”
“好想牵着谢时冶的手,把他带回我家,告诉我爸妈,他是我下半辈子要一起过的人。”
在万众瞩目的时刻,傅煦却只有简单的想法。
就是谢时冶这么好,他想让他在乎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