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耶律屋质老大人他···他······”
“他怎么了?好好说!”
“一大早的,老大人府上挂起了白灯笼。”
“白灯笼?”耶律贤适一口茶喷了出去,从座位上站起,“你没看错?”
“没有!小人还让人去问了,说是老大人昨天半夜里,突然咳血,撑了一个时辰就走了。”
“走了?走得好啊!早就和他说过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好好的在家颐养天年不好吗?非得要出来乱跑!这下好了,活活给气死了吧?”
耶律贤适无比的兴奋,这些天没少和耶律屋质在金銮殿上争吵,若是耶律屋质再年轻一些,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好在耶律屋质年纪确实是大了,每回争吵,不用多久就会上气不接下气的,根本连话都说不了,哪一回不是自己大获全胜呢?
这一段日子,耶律屋质更是要靠老山参吊着,才能每日不懈的进宫去,但这样的坚持,终于还是让他顶不住了,“让你个老不死的再和我争?来啊!来啊!”
他不断的在大厅里来回走着,“去,马上去召集群臣,老夫有话要说!”
“是,老爷!”
“回来!”
“老爷?”
“这样不大好,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你让人准备一下,老夫要亲自去给老大人吊唁!”
“是,老爷!”
“回来!”
“老爷?”
“耶律休哥将军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