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的事情他真的提过啊,但是金总把这玩意儿理解成浪荡公子的下|流情趣了,金总断然拒绝。
“你是什么人,我爱你都来不及,怎能轻亵于你?”
白杨一时没反应过来“轻亵”是个什么意思,但他想反正不用更爽,于是顺水推舟就再也没提这事。
“我让小马去弄,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乱来,我——”
“你怎么样呀?”白杨突然卖萌:“卸我跟金世安的腿啊?”
郑美容火大:“老娘卸了他的东西你信不信?”
信信信,郑总厉害,白杨害怕。
现在他们面面相觑,时间紧迫,还欲|火焚身,这要怎么办?
世安沉吟道:“要么你电话叫小马过来。”
白杨在他身上扭:“卧|槽……等他那要什么时候了啊!我让他们去吃饭了!”
而且多尴尬啊!
世安见他忸怩不安,又笑起来:“要么我小心一点,美容说是弄在里面不好,怪我过去没为你多想,只以为你也喜欢。”
“我是很喜欢嘛!”
世安刮他鼻子:“你是个糊涂虫。”
大家都是痛快人,计议已定,金总愉快地把他的杨杨放在桌子上,预备开吃。白杨转过脸,忽然看见那两朵从食盒里探出来的玉兰。
杏也好、桃也好,梅也罢、兰也罢,春天总是这样蓬勃又娇艳。
“金世安,这一套菜叫什么呀。”
金总很不悦,金总要波动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倒会分心?”
“哎呀,感觉是成套的嘛。”
世安无奈地笑,吻着他道:“叫做春日宴。”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但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