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妈妈没能力,与其让你继续跟着我受苦,还是送你一下吧。
你放心吧,妈妈送走你,妈妈也就来了。
这样,就没人能威胁你爸爸了。
与其三个人一起死,还不如妈妈带着你先走一步。”
满眼泪水的娟别过头,双手颤抖的将枕头冲着正在熟睡的糖豆脸上压了上去。
只是刚压到一半,娟的身体突然定住了。
大概愣了两三秒后,娟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摇着头。
娟拿起枕头,看着糖豆的脸。
她的身后向后猛地退了两步,然后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的娟用嘴咬了两下枕头的边缘后又疯狂的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
娟一边摇着头,一边身体不停的抽泣。
她做不到。
如果现在她可以死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可是让她动手捂死糖豆,她却怎么也做不到。
甚至,她心中已经开始因为自己刚才产生的那个罪恶的念想而冲着糖豆忏悔。
福康医院外。
一辆皮卡这停在了医院门口。
是蔡津德带着两个园区的持枪安保来了。
此时已经后半夜了,要是一个人开着皮卡车,碰见巡逻的军警光解释都要好半天。
“你们在下面等一会儿,我上去带人去!”
蔡津德冲着两名安保人员交代一声后便独自走进了福康医院的住院楼。
走进福康医院的住院楼。
许多病房外面都或坐或躺着人。
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