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摁下了拒绝键。
她哪有时间接尤纳斯的电话啊,他丢给她的工作已经够她焦头烂额了!
尤纳斯吃了闭门羹,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给她随便带两瓶,心意到了就可以了,反正我会兴高采烈的塞给她,她喜不喜欢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尤纳斯就这样踏上了回国的路,很快就是冬季学期的考试季了,尤纳斯忙碌的要死,舒梨也要面对医学生几乎掉一层皮的各种考试。
舒梨自从对顾诀释然了以后,就彻底不愿意再回忆跳飞机的前因后果了,一心关注学业。
尤纳斯和顾诀倒是有点像是心意相通的好友,时不时的,尤纳斯总是会哀叹两句顾诀相关的事情。
比如他是在冥婚前一天,一夜白头。
比如他身上有个丑到爆的缝针伤口。
比如他其实婚姻生活特别不幸福,婚前婚后多次自残自杀,却奇怪地只能感受到痛苦却死不了,是个很值得研究的体质。
比如,前不久有一天,一群学生冲到了他的府邸,抢了他一堆珍藏多年的录取通知书之后,他便彻底自闭,离开北城,入了寺庙。
“你说他非得跟一个牌子结婚,典型的神经病,能幸福么?”尤纳斯忍不住唏嘘。
“《人体解剖和组织胚胎学》的试卷已经批改完毕,你确认无误就可以签名然后录入系统,”
舒梨头也不抬,手上忙到飞起,尤纳斯的话左耳朵进不去,右耳朵也进不去,
“还有三份论文,我是在我的电脑上进行修改的,你改一下批注署名,然后发给学生就行,别忘了把我的工资打给我,我先走了。”
舒梨语速飞快地交代完了,就赶紧在嘴巴里塞了块面包冲出了学校,自行车差点儿踩出火星子,才终于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雅苑小配楼。
她早就递交了入党申请书,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当积极分子的名额,她一定要把握住!
“没迟到吧,咱们今年的党内活动是啥?我把十三大,十四大还有十五大的德语版翻译已经弄完了,下一步要不要翻译成法语?”
处长当然知道舒梨为了这个名额有多拼,小姑娘简直就是个天才,小小年纪,翻译出来的东西比多年的翻译官还要好。
当然不是用词的地道程度,而是用词的文雅和专业程度,她就像是吞了无数本字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