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发言的资格之后。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从9号身上收回。
对于9号的身份,他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不过他在发言之前,却反而将视线投落在了3号牌的身上。
“所以你这张3号牌是起身去炸7号和1号身份的?”
“你的这手操作,我不明白你是想要压住我的跳,还是去压7号的跳。”
“既然你起身炸身份,是去给1号发查杀,也就是说,你可能会更偏向于7号是那张悍跳狼多一些对吗?”
“然而你现在的这波操作下来。”
“首先眼下也就只有我这张5号以及7号在对跳预言家,而你看似起身,好像是想去打这张7号牌不是一张预言家,因为你在压他的跳。”
“可你的一通操作,却反倒让7号的预言家面抬高了。”
“我以为你起跳的时候,这张7号牌还可能是那张混子呢。”
“但是你现在放手了,我不太清楚你起身操作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我底牌是预言家,我不可能放手,7号如果是一张混子,见到你起跳,你是给他发的金水发查杀的。”
“他哪怕知道1号是狼人,也要为1号去玩,那就更不可能放手。”
“所以你也不可能去压住这张7号牌的跳,那么你操作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难以理解。”
“不过你这张牌是否为狼人,我觉得不用不太可能,总归先聊我的警徽流吧,先去开这张6号,再开这张8号,再开这张4号。”
“你1号就看警下投票。”
“而这三张牌,能验几张验几张。”
“,警徽流聊完,我来一点一点说。”
“首先这张7号牌在我后置位起跳,我作为高置位发言的预言家,自然不可能知道后置位谁会和我对跳预言家。”
“而这张7号牌去给1号甩金水。”
“首先我们听7号的发言,再去结合1号的发言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