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封地。”
苏锦书看到昏过去的小喜鹊,心里也是一揪,犹豫了半天,还是道:“此时回封地就会给朝廷的那些人争取时间,如此阶段,耽误不得。”
“小喜鹊重伤在即,更加耽误不得。”陈君泽调转马头。
苏锦书咬咬牙,拦在前面,“王爷,你既然活着担的就不只是小喜鹊一个人的命,有追驷城的万干将士,有朝中的那些肱骨大臣,还有公主,他们都在拼命的帮你,你不能···不能因小失大!”
陈君泽的眸子发红,“可小喜鹊········”
“请王爷三思!”苏锦书跪在地上。
季晨见到两人如此纠结,站出来道:“不如我带小喜鹊回封地疗伤,待你们了结所有的事情后再来寻我们。”
陈君泽后槽牙咬的急紧,他再次感到自己的无能。
他一次又一次的说要保护好小喜鹊,到头来,总是让她深入险境,就连陪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陈君泽看着身后的万干将士,转身,“季晨,她交给你了,我们走!”
苏锦书将胡三弦拿来的药草交给季晨,“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这药让她服用下去,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还有······替我们向她道歉。”
朝中,太子监国已有月余,陈天阔身体抱恙,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早朝了,这个皇帝已经名存实亡了。
李有田照旧是兢兢业业的伺候着皇帝,陈天阔的身体像是马上就要燃烧殆尽的香烛一般,在龙塌上苟延残喘。
“小李子,朕大限将至,可还有很多事情放心不下。”
李有田恭敬的垂首站在一旁,“皇上龙体安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陈天阔苦笑一声,“朕这一生失败的很,心爱的女子娶不到,就连亲生女儿也不知所踪了,留下两个孽障斗的昏天黑地,朕什么都做不了了。”
“有什么可伤心的,这一切不都是拜父皇所赐吗?”门外传来朗朗玉竹声。
李有田抬头,“太子殿下。”
陈君尧挥了挥手,让李有田退下。
他穿着黑白竹纹锦袍,头上带着玉冠,同之前一样,看起来是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
陈天阔强撑着病体坐起来,“你这个孽障!胆敢私通敌国!毁我大祁基业!”
陈君尧脸上丝毫不见之前的风轻云淡,一贯温和的气场变得狂妄起来。
“这不是正是你们想要的吗?一步步的把我逼上这条路,现在为何要来指责我?”
“朕将你从民间接过来,封你为太子,派了不少朝臣辅佐你,朕为你苦心孤诣,精心谋划,到头来却养出一个通敌叛国之贼!你对的起这大祁的百姓吗!”陈天阔的情绪太过激烈,身体摇晃的有些站不住。